警語:大量私設,ooc,和活擊刀劍亂舞無直接關係,只是擅自把角色拖出來用。
因有日本同好將活擊審神者稱為活擊さん、活擊 くん,或活擊審神者くん,這邊直接用「活擊」來稱呼之。官方未公布其姓名性別與其他資訊,因為聲優與角色設計,加上完全不提及性別很困難,擅自將之設為女性。設定「活擊」為時政用代號,有捏造本名,擅自為他取了名字(本篇未出現)。HP元素有。 請可以的話再繼續。 [遇紅則休] 時政府,下午的實戰課是他將所學應用於戰鬥的時候。雖然每次都被打得灰頭土臉,薩利知道自己多少還是有所進步,因為老師總會指出他的盲點,協助他加以修正。薩利的老師,代號「活擊」的時政府戰鬥官,自然不會不由分說的把他往死裡打,而是配合著他的程度,使用比他高一些的力量與他應該可以應付的招式,一點一點的引導他成長。 換做平常,師生兩人通常差不多時間一起到達練武場,有時他們在前往練武場的途中碰面,一同前去,做為老師的活擊會先提醒幾句再開始練習。今天,活擊卻稍慢了些。 「抱歉,薩利君,我來晚了。」活擊一臉歉意的說。 「沒事的,老師。」只是慢了一下下,對方又是老師,薩利並不介意這種微乎其微的小小遲到。 「那麼,上次上課的內容還可以嗎?」活擊問道,和他移動到練武場的中央。 「是,都還記得。」薩利轉過頭去回應,卻發現老師落在後面,踏著小小的步子,還不似平常穩健。「老師?」他趕緊跑回對方身邊,查看哪裡不對勁。 他那翻翹短髮的嬌小老師蹙著眉,平時紅潤漂亮的面頰缺乏血氣,有些蒼白,只是幾步路,卻讓老師發出小小的吁氣。 老師生病了嗎?薩利第一時間這麼想。但老師是巫師,還是戰鬥官,身體健康,本身就不易生病,還服用過「玉兔」,得以無限增加壽命且免除惡疾,但惡疾可免不代表小病可防,也許老師過於勞累,身體負荷不來,他和一般人一樣也有不舒服的時候,又或許是因為魔法核受傷,免疫力變得比較虛弱。不過就算魔法核受傷,老師的身體理應還是健康的,不該有什麼太大的影響才對。 「老師,您還好嗎?」薩利微微彎腰,擔心的問。 「嗯,」活擊不想讓對方擔心,送上了一個微笑:「還好喔。」大概是怕被看穿,那老師和他對上眼後立即將目光移開,看著地上。 薩利微微歪頭,仔細端詳,對方面色蒼白,步態小而緩慢,微皺著眉,沒有平常的精神,似乎有些無力。老師整整衣襬時按了按下腹,卻又馬上垂手放開,平時有神的眼睛此時也有些倦怠迷茫,平常端正挺拔的身姿現在顯得稍些單薄弱氣。 他的老師果然不太好。 「老師?」 「沒問題的話就開始吧!」活擊笑了一下,在薩利眼裡看起來有些勉強。 不好意思說自己身體不適嗎?薩利想了一下,扶著額頭道:「對不起,老師,其實我身體不太舒服,實戰課可以明天再上嗎?」 「咦、薩利君?」活擊一愣,沒有想到學生身體不適:「你還好嗎?今天就休息吧,哪裡不舒服?要不要給你打個檢視身體狀況的掃描?」 「沒關係的,老師,」薩利趕忙道:「應該不用到掃描的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」要是真被掃描就真的糟糕了,不僅會被看到整個醫療史,還會被看出來其實根本沒病。薩利當然不是真的身體不適,只是藉口自己生病讓老師不必上課而已。雖然說謊很糟糕,但如果是為了讓老師休息,應該會被原諒吧。 「這樣啊,那麼就先回去吧。」活擊看起來有些擔心,讓薩利不禁一陣罪惡。 「是。」 兩人於是一起離開練武場,比肩走著,有些憂心的彼此互望。他們在時政府有各自的房間,在老師的房間外暫時分別。「薩利君好好休息,晚點還是不舒服的話要來找我哦。」活擊這麼說。雖然擔心自家學生的身體是真的,那老師在此同時也為自己不必上課鬆一口氣,然後覺得自己很糟糕。 回到自己房間的薩利當然不是偷懶,而是將自己傳送到現世一個熟悉的年代,買了些東西後趕緊回到時政府,敲敲老師的門。「老師?」 縮在床上的活擊知道是他,慢慢的挪動身子,移動下床為他開門。「薩利君?」看著薩利還沒換下外出的衣裝,再低頭看看自己已經換上了睡覺用的甚平,不禁覺得很是羞赧。 「打擾了,老師,您好些了嗎?要不要吃點黑糖紅豆湯?」微微提起手上的袋子,薩利稍微欠身,脫下鞋子,鞋尖朝外,進入對方的房間。 活擊一愣,原來自家學生為他去買了東西吃嗎?傳送可是需要體力,雖然對時政府的人員是輕鬆的事,在身體不適的情況下施展任何咒法都會格外費力。「薩利君,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?」那不是譴責的語氣,而是真心疑惑。 「對不起,老師,我騙您的,」薩利終究不是擅長扯謊的人,反正目的達到了,就此坦白好像沒有關係,只是怕被對方討厭:「剛才您好像不舒服,卻還是想繼續上課,只要由我來說了。」一陣黑糖甜香撲鼻,薩利取出袋子裡的東西,除了黑糖紅豆湯,還有巧克力、一顆一顆的黑糖糖果,也有餅乾和水果:「老師不吃點嗎?」 看到他還買了暖暖包和生理用品,活擊不禁訝異,即便薩利看出他身體不適,他是如何知道究竟怎麼了?「謝謝你,可是薩利君、你怎麼知道⋯⋯?」雖然不特別覺得月事是很丟臉的事情,被學生,還是男人照顧著,感覺就很不好意思。 「這個、因為您按了一下下腹,臉色好像不太好。」薩利打算矇混過去,可是活擊到底不好騙,就算悶痛著也不能隨便塘塞:「那,薩利君怎麼知道不是腸胃炎或普通的肚子痛?」活擊不好糊弄,一定要問出為什麼。 「這個⋯⋯」到底是不擅長扯謊的人,加上不喜歡欺騙,薩利只好老實交代:「聞到的。」 「呀!」那代號活擊的戰鬥官震驚又羞恥,雖然不覺得月事是必須躲躲藏藏、談論不得的事,被人,還是薩利聞到了味道,說多羞恥就多羞恥,要不是身體不舒服,活擊實在很想就地挖洞,鑽到世界的盡頭去。「抱歉、肯定很臭吧⋯⋯。」越想越恥的他自己沒聞到什麼,平常穿戴的腰布與袴也都有一定的厚度,沒想到還被人聞到了,現在穿著的甚平布料透氣,肯定會讓薩利聞到,讓那老師只想原地去世。活擊趕緊併攏雙腿、拉上被子,希望能掩住氣味。 「沒事的,老師,」薩利趕緊安慰道:「其實沒什麼味道,而且您的味道正常的。」糟糕,被老師當成怪人了,薩利一陣臉熱。 「可是我自己都沒什麼聞到⋯⋯。」活擊悶聲說道,把自己蜷成一球,縮在被子裡不肯見人。 對了,薩利練成animagus型態,可以變成一隻大狗,肯定是因為這樣,嗅覺變得特別敏銳。雖然變成何種動物指定不得,是由巫師本人的性格決定,薩利變成動物的技能當然也是活擊教導的,讓後者不由得一陣懊惱,這根本是自掘墳墓啊。 「因為我是狗。」果然如此。雖然能夠變成一隻型態固定的大型犬,大概是德國或比利時牧羊犬之類的狗,也能在人態時擁有狗一般的嗅覺,又因為本質上還是人,無論何種狀態都沒有變成色盲真是可喜可賀。 「對,薩利狗⋯⋯。」活擊咕噥,癟癟嘴,感謝卻又有點不甘願的接過薩利遞上的湯品,小口啜飲了起來。 「老師,這些生理用品還可以嗎?有沒有慣用的牌子?」其實應該先問的,他不曉得老師習慣哪一種,於是每一種都買了一包回來,他腳跑得比腦子快,來不及了。 「其實都可以,不過我通常用這個。」活擊指了指一包藍色包裝的衛生棉。 「老師,現在可是二十三世紀了,難道沒有根除經痛的方法嗎?或是直接讓女性沒有月事?更方便的生理用品?」他不解。見老師沒有要趕他走的意思,又擔心老師,他於是拉了椅子在床邊坐下。 「是有止痛藥跟無夢昏睡劑,也有刮刮樂,不過沒有根治的藥,也不能直接免除生理期,生理用品就是那些,」想著薩利不曉得什麼叫刮刮樂,活擊解釋:「刮刮樂是一種藥,可以在二十四小時內一次排掉整個月所有的經血,很方便,只是會很痛,像有鏟子在刮一樣,而且不能和止痛劑並用,我們戰鬥官為了方便有時會吃這種藥,不過我很不推薦。」 吃了之後會腹痛如絞,疼痛酸軟蔓延至全身,上吐下瀉,加劇原本的症狀,會讓人連哭的力氣都沒有,吃藥之後可以立刻移居馬桶,排完之後就會虛脫,爛在床上等待餘下的疼痛過去。之前還在打仗的時候怕月事卡到戰事,都會吃刮刮樂,現在不必出戰,活擊想讓它自然排出體外,雖然悶痛實在不怎麼舒服,和之前為了快速排掉而吃藥比起來,已經算是沒什麼症狀了。 雖然這裡是二十三世紀,又是時政府,好像很多事都可以用魔法解決,某些事似乎還是要以普通人的方法處理,薩利想著。果然二十三世紀還是需要衛生棉這種東西,也雖然有「玉兔」了,也有各式各樣神奇的藥劑,月事卻還沒有所謂的特效藥,加速排除經血的藥更會造成劇痛,真是沒什麼進步。 「那麼老師現在是用了刮刮樂的狀態嗎?」跪在床邊的青年道。 「沒有呢,薩利君,」活擊知道自己省略了諸多血腥細節,沒有告訴他吃那種藥實際上會有多可怕,笑道:「現在算好了,若是吃了藥,現在就沒辦法像這樣和你聊天了。」 「老師⋯⋯。」薩利十分不捨對方忍受疼痛,自己無法替之承擔,焦慮不已:「您哪裡疼,要不要我揉揉?」 「這、那個、不用啦!」那人面色緋紅,慌忙的擺擺手,讓碗裡的湯微微晃動。「不過,薩利君等等沒事的話,能陪陪我嗎?」他小小聲的問道。 「是,沒問題的。」薩利答道。樂意至極。本想著是不是該讓老師自己休息,也想著老師是不是其實希望他離開只是不好意思說,聽見老師的需求,他非常樂意遵從。 兩人陷入一陣沉默,見老師打了個寒顫,薩利趕忙道:「老師,您冷嗎?」 「唔,稍微有點,」想著反正狼狽的樣子已經被看見了,再依賴一下對方好像沒有關係:「之前都會抱狐之助呢。」 您也可以抱我。薩利很想這麼說。但想想好像不太妥,於是道:「需要我去抱一隻進來給您嗎?」雖說狐狸毛柔軟,薩利知道自己犬態時的毛也十分茂密蓬鬆,老師摸過之後很是喜歡,他希望是由自己來擔任老師的移動式暖爐,而不是狐之助,雖然狐之助是真的很好摸,又很可愛。 「沒關係,不用,」活擊笑了一下:「薩利君在這裡陪我就夠啦。」 「那麼您會想要薩利狗給您暖暖手腳嗎?女性月事時容易手腳冰冷呢。」薩利問道,說起行動暖爐,他的犬態又大又蓬,手感可不會輸給狐之助。用人的樣貌一起窩在床上好像有點奇怪,變成狗的話老師應該能夠接受,從老師之前撫摸牠這隻狗,卻不會撫摸他這個人看來。如果老師想把他的小腳ㄚ子埋進狗毛裡取暖,他也非常樂意。 「可是、薩利君已經買暖暖包了,不用好像很對不起你,還讓你破費了,謝謝你,真不好意思。」見到薩利為他出去買了各種東西,活擊感謝的同時也有些許不安。 「不會的,老師。」 ⋯⋯早知道不買了,我自己就可以當暖暖包,薩利內心想著。倒不是在意那麼點錢,而是如果沒有暖暖包,是不是就更有理由讓老師抱自己?雖然很想給對方企鵝式取暖,他解決的方式還是拿吹風機給老師烘烘被褥。 猛然想到了某件事,活擊直起身子道:「對了,薩利君,原來你知道我是女的啊?」想著自己剪了短髮,也不是特別陰柔,他以為自家學生會以為他是男的。 「我當然知道您是女性。」薩利答得自然而然理所當然。老師的臉是俊了點,整體上還是非常清秀,身材嬌小,加上以前曾為出戰歸來的老師換過衣服,自然知道老師的性別。 「這樣啊,」活擊低下頭來,若有所思:「抱歉了,薩利君,讓你看到我弱掉的樣子,還讓你照顧⋯⋯。」那時政府的戰鬥官很是不安,應該是老師照顧學生才對啊。而且男人對生理期這種事這麼清楚是正常的嗎?活擊想著。他不曉得其他男人怎麼樣,他長時間待在時政府,和外界沒什麼接觸,不知道一般男人不是對月經一無所知就是充滿偏見,只覺得薩利一個男人沒有生理期,感覺卻對此事十分清楚,讓他很是意外。 「沒事的,老師。」那學生微微一笑,就算不能真的替他免除疼痛,能在旁邊陪伴著,也稍微算是幫得上忙吧。 那晚,一隻大狗蜷在那戰鬥官的懷裡,互相枕藉著,安穩入眠。 *** A.N.: 薩利是女性,只是長得很雄。 活擊認為對方是男人是因為薩利的外表本來就有點雌雄莫辨,還有雖然沒什麼自覺,因為不想面對某些事情,於是一直當薩利是比較漂亮的男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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